2009年9月20日

题《黄再进85榜书展》

今朝黄老显身手,笔墨挥毫振雅风

果尔夕阳红一片,清心同乐永和融


己丑年秋日,(何)业波,(杨)天雄,(陈)国华,合咏


注:此诗融合三人之意韵而凑成一绝句,然仍无损起承转合,完全符合格律诗的基本要求,意境也还可以,,,题诗出于偶然,也是有缘吧,

2009年9月14日

传统的呼唤

现代
就是洋酒加乳酪
逐日逐日
一层一层
如浇涂于蛋糕
浇涂于传统上
(几置传统于窒息?)

也流行
在大庭广众
置几块大小石头
画几行
奇形怪状的复古“书法”

传统
且勿论宋唐
元的真趣
明的文人
清的气韵
当能招引几张青眼
后继者
焉能独领风骚

日色渐暗
古籍都晒残了
在星星未出之前
或有盛会
少不了有几个
不厌其烦的当垆客
各自各天真的评审着
自家的家政成绩

偶尔 百鸟齐鸣
百花同绽
也能梦出一幅七色的彩虹

传统 洋酒乳酪养料之外
是否应有一份坚持
一份信念
面对
一代一代的逐渐
式微

2009年9月11日

窗外

雨后的晴天
温柔的凉风
如诗似画偏执着美好的诱惑
静伫远眸
神游物
遐想
天外有七彩虹桥
继而

巫峰之云

蓬莱之土
云雨浓据
梳理了所有凡尘的杂念
山风凛冽
涤除了所有沾染的物欲
大自然的精灵啊
似乎已为我们准备了另个出口
拂云望去
石墙粉于泡沫
铁窗毁于熔岩
朦胧之间
畅心地
终于目睹
从来未有过的
万物的自在倮裎


2009年9月5日

旧诗文抄 (九) 树


风吹也好
雨淋也好
我总是这样站立着


我这样站立着
以至我的根,茎
我的脉搏
我的心跳
都属于了土地

我这样站立着
以至我不能离开这里
直到那一天
别人把我一段一段锯开
我还是这样站立着

发表于 10-1974 南洋商报 《生活》副刊

2009年8月31日

回航


当夕阳照向
风平浪静的湖
那一片深色轻盈的绿叶
于心胸中
又悄悄挪荡回航

消遣几许
华年
家乡

终于还是人情味最浓

绿叶也是
思肠寸断


那年

一如叛逆无知的少年

不言而别

地角

天涯

不过一场华而不实的场景

归来是最美的终结么

谁也不知晓

月亮是否

无缺的圆


——30-8-2009

2009年8月28日

旧诗文抄(八)《石屋里的几个人》(二)


堂叔购买那石屋的时候,我每日闲来无事,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总是偷偷地骑上脚踏车,风驰电制驶向堂叔家去。

堂叔那间石屋,先前是很不错的,里面有房间,有厅堂,前面尚有一个小亭台。茶余饭后,亭台上总是坐满了人,尤其是大热天时,堂叔和房客们喜欢手拿着扇子,坐在里面,一面挥着扇,一面天南地北,上下古今,谈个不休。

可惜过了些岁月,石屋也渐渐旧了,墙壁上先前雪白滑亮的灰粉,不但变成黄黑色,还东一块西一块的剥落下来。而原先的房客亦搬的搬,离的离,到最后只剩下堂叔和两三家不忍离去的住户留在那里。

堂叔五十多岁的那年,,在工作时不慎摔了一跤,从此行动便不大灵活
。这以后,或者无人再雇用他工作,或者他自己对工作也渐渐感到厌倦吧,便索性赋闲在石屋里。

从这时开始,堂叔叫了几个木匠,把石屋用木板一间间地分隔起来,以廉价的租金,出租给一般入息低微的穷苦人家。

由于当时住房非常匮缺,而且堂叔的屋租收费也低廉,不用多久,整间石屋都住满了人,情形很是热闹。其中有好几伙人家,像发嫂,红姑及其他租户等,甚至一住就一二十年,和堂叔结成了患难之交呢。

提到发嫂,我眼前又出现了一幅暗淡的图景:

记得已往我到石屋去,首先迎接我的,总是他的一群皮黄骨瘦的“小鬼”,不是听见大的叫:“妈妈我肚子饿。”就是小的哭:“妈啊,哥哥打我。”或者大小小追追逐逐,打打杀杀,玩一些低级趣味连环图里学来的把戏。而发嫂呢,早已忙得连天塌下来也听不到,看不见了。

在我的记忆里就只有一次发嫂安安定定坐了下来和我谈过几句话,那是她刚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尚未复元的那一天,我在石屋的一个黝暗的房子里,和她闲聊了一阵子。

发嫂的生活境遇,先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在她刚结婚的那几年,发叔是杂货店员,发嫂是车衣女工,俩口子同心协力,生活还过得挺美满的。

但后来发嫂一年一个,到了第四个孩子出世之后,便没法再工作了。单靠发叔那百块钱左右的薪水,支撑起一个家,吃力的情景是可以想象的。岂料在这个时候,发叔工作的杂货店,竟然倒了台,于是,一家的生活顿时失去了支柱,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在走途无路的时候,发叔也就顾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有在建筑工场上工作的经验,壮着担子,转行到建筑工地求生去。
“屋漏更兼逢夜雨”,发叔到工地上不到一个月,便从三层楼摔了下来,这次不幸的事故,虽然发叔大难不死, 却把左足跌断了,成了个废人。
自此,生活的担子,便全靠发嫂一个人来挑了。天怜她在这在这些日子里,日间洗衣,夜间补缝,还是应付不了每日的开销。

石屋的后院隐僻处,尚住有一位常年不出门的红姑。
红姑年龄约莫五十上下,据说是从马来亚联邦来的,她是石屋的老房客
,在这里已经住上二十年了。由于她一向很少踏出那阴森森的房间,加以脾气古怪,有时说话又语无伦次,人们便叫她“疯婆”。

其实红姑也有她的一段辛酸史:
在日军南侵之前,红姑本来有一个温暖的家。她丈夫是个勤劳的货车司机,他们结婚数年,已经添了个胖胖白白的小宝贝了。然而好景不常,日军南进之后,红姑的丈夫首先遭了殃,被日军强行抓去驾驶蝗军的运输车,从此一去不回,,,。

除了发嫂,红姑,石屋里尚有好几户房客,也是朝搵晚食的人,好像磨剪刀的大眼叔,钉补皮鞋的江叔,,,他们收入又少,孩子又多,在堂叔石屋里,马马虎虎还能过日子,离开了石屋,恐怕犹如鱼离开了水,难以活得成了,,,,。

2009年8月27日

旧诗文抄(八)《石屋里的几个人》(一)


 父亲和堂叔都是从旧中国南来,赤手空拳闯生活的。父亲一生做牛做马,总算在活着的日子里,娶妻养儿,有了个温暖的家。而堂叔的命运就坎坷多了,半世人过去了,却仍然是王老五一名。

如果以产业来说,堂叔似乎比较父亲好一点儿,父亲临终那年,只留给我们那一小块向人租来的菜地,和一间只剩得几片亚答叶的陋屋。而堂叔呢,侥幸地,他靠了那一笔一生积畜下来的血汗钱,承顶了一座旧石屋。

父亲留下来的那块地,早在几年前,已经割爱给那些红墙绿瓦的业主了,前些日子,又听说堂叔的那座石屋,恐怕也保不住,有遭受同一命运之虞。

听到了石屋面临的消息,不知怎地,我又沉闷了一阵子,旧事新题一下子像缺了堤的河水一般地向我涌来,我仿佛看见堂叔的石屋,也像我们以前的亚答屋的情景一样,一辆拖拉机,几根绳子,便什么都完了。

其实,堂叔的石屋,并不是好像那些有钱人家的食风楼那样子的屋宇,它只是四周以石为墙,以瓦为盖的超龄建筑物而已。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蝗军的炮弹,曾经把它轰得伤痕累累,战后虽然经过一度装修,但连年的风霜雨露,它已显得垂垂老矣,加上又是挤在那出了名的贫民区里,更是显得荒凉片片。

想到石屋,我的思潮便不由得忆起那几张熟悉的面孔,那一批在困苦中打滚的房客,,,,。

堂叔,有个外号叫“铁汉”,这外号的得来,是有这样的故事的:

堂叔十五岁那年,是在乡下的一间陋店子做苦力的,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这老头儿不幸早年丧偶,只剩得一粒独生女相依为命。

老头儿虽然平日大半时间顾着料理店里的业务,但对他的女儿却非常爱惜,视若掌上明珠。

有一回,几个无赖之徒,不知怎的竟动起欲占有老头儿掌上珠的野心。那几个家伙先是借口与老头儿做生意为名,和老头儿搞上关系,及后便以欺骗手段,使老头儿欠下他们一大笔债,再后便以这笔债为要胁,迫老头儿让出女儿作为交换。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落在堂叔眼里,他实在不能容忍那批无赖所干的勾当,于是,他自告奋勇和老头儿商量应付之计。

那时,堂叔靠一点小聪明,而且具有浑身是胆的作风,后来和几位好友的合力拍档下,居然演出了一幕“王老虎抢亲”,不但替老头儿解了围,而且还惩治了那批家伙一番。

由于堂叔这次胆敢冒风险,见义勇为作出了这件好事,村里的人都异口同声称赞他不愧为铁汉子,这之后,堂叔“铁汉”之外号,便不胫而走了。

堂叔何时南来,我亦不甚清楚,我所想得起的,是打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便有堂叔的印象了。

那时候,堂叔正年轻力壮,身体长的结结实实,一双手臂好比钢铁那么强。这在当时正需要大量劳动力的社会,正是天生一副好材料,于是,他东奔西闯,不论是码头苦力,工厂杂工,矿场工人,轮船伙夫,都是他生活疆场上驰骋的天地。

日本南侵前,堂叔刚好在一艘远洋轮船上工作。这以后,堂叔便和我们失去了联络,这一次,一别就是十年。到抗战结束后,偶然在马来半岛的一个乡镇里,堂叔才又露了面。这时候,我们家已经有大有小,一家数口欢聚一堂了。问起堂叔,才知他仍然是未有家室。

——————待续


11-1972 , 发表于 南洋商报《青年文艺》副刊

2009年8月20日

旧诗文抄(七) 孩子

孩子

( 一 )

带一身无瑕的纯洁,
你降临人间。

呵,孩子,
很抱歉,
我没法保存这份自然的完美,
因这里充满了污浊与腐烂。

( 二 )

是包袱,
也是开心果。

有了你,
我感到背负重了,
但却被你的稚气逗得,
心里更开朗。


发表于1971-8 ,南洋商报 ,〈新年代〉副刊

.

2009年8月12日

旧诗文抄 (六)螺丝钉的话

螺丝钉的话

请别把我来抬举,
我生来就是一枚螺丝钉,
要是离开了本份,
连当一件装饰品也不配。

把我钻进那机械上吧,
机械就要开动了,
把我锁上那巨轮上吧,
巨轮就要旋转了。
可是,
你千万不要,
把我藏在抽屉里,
搁在梳妆台上,
要是这样,
我短暂的生命,
便活得没有意义。


发表 于1971-9 ( 南洋商报--〈青年文艺〉副刊) 

2009年7月24日

猎杀海豹“运动”


鲜红的血浆
沾染了白皑皑的河床
最後凝结成一簇一簇狰狞的花朵

怒视着

人类的惭愧

垂死的海豹
暴露在灰朦朦的蓝空
最后呻吟成一丝一丝无望的绝句
指控着
世间的丑恶
冷风飒飒而过
这个季节啊
令人感到分外凄凉
文明被骑劫
人性遭埋葬
可悲呀
这样荒唐的游戏
可悲呀
这样荒唐的游戏
犹未完场


友人溯芬转传给我一封非常特别的信,题目是:《海豹寄给人类的信》。信的开头注解:挪威和加拿大有一種新的旅遊方式: 獵殺小海豹! 們把這個叫做 '狩獵', 而且是運動的一種。
信的文字内容如下:
You want to call this sport ??
你會把這個叫做運動嗎??

I know these images seem painful for you, but we feel the pain...!!
We are being slaughtered by ruthless people and it's going on RIGHT NOW...!!!
我知道這些圖片看起來不好受, 可是對我們來說是切身之痛!!
我們正在被殘忍的人們大屠殺 !!!

I was just swimming around doing nothing, now I'm dead...!!
我又沒作什麼事 , 只是游來游去而已 , 現在我死了!!

Please help me and my friends...!!!
請救救我和我的朋友吧!!!

Please don't leave us alone...!!
拜託不要置我們於不顧!!

You're our only hope !!!
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Please let it stop. This barbarisme shouldn't be possible in our society
拜託讓這種事停止吧! 我們的社會中, 不該存在這種原始的行為

Don't turn your back on us, we are so defenceless,
we have no guns, please help us..!!!
不要扭過頭不顧我們, 我們很無助, 我們沒有槍, 拜託救救我們吧!!!

这些都是小海豹的惨痛呼吁,信中尚有好多惨不忍睹的图片,
碍于版权,遗憾未能贴上。


2009年7月20日

旧诗文抄( 三)车衣女


三十年前,
在这台缝衣机旁,
你开始车〈水货〉,
那时,
你有一头乌黑的秀发,
和矫健的身躯。
三十年后,
仍旧在缝衣机旁,
仍旧车〈水货〉,
可是,
秀发已变灰,
青春已衰退。

这些日子,
缝衣机已换了三台,
缝针更不知换了多少,
但你的生活,
却没法子换一换。

是手儿笨,
脑儿拙?
还是。。。
发表于19711月 (南洋商报 . 新年代副刊 )

2009年7月16日

旧诗文抄(二)人生


对于人生,素来有各种看法,有人说:那不过是一场梦;有人说:那是一齣戏;但亦有人说:人生就是战斗。

认为人生如梦的人,大概觉得,人,只不过是映现在虚无缥缈梦境里的幻觉而已。不管是富贵也好;繁华也好,悲哀也好;欢乐也好,都是毫无定向的,而最后必定随梦醒而幻灭。

认为人生如戏的呢,却觉得,人,只不过是戏里的一个脚色。人生的全部过程,也就是舞台上的演出,随着命运的安排,你可能扮演帝王将相;也可能扮演贩夫走卒,可能演喜剧,也可能演悲剧。

至于认人生如战斗的呢,却具另外一种观点。他们看到了,人,是生存在一个物质世界里面,这个世界有矛盾,有统一;有前进,有落后;有积极,有消极;有光明,有黑暗。要做怎样的人?要怎样去创造生活?他们认为有待个人与群体去奋斗,去争取。幸福与悲惨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凭人类本身去创造,去奋斗取得的。

尽管对人生各持所见,但是人,从生到死,却是脱离不了一定的自然法则的。人的一生,必须经过少年,青年,老年这几个阶段,无论你用甚么观点去看它,它还是那么一步一步地溜过去的。

少年,是人生最幸福的阶段,这时候,你无需过问什么是悲,什么是喜;你无需过问什么是忧, 什么是愁。你不晓得人间有冷暖,不知世界有炎凉。你只觉得人生犹如一幅美丽的山水画,为了达到那画中的妙景,你只有听从长者的教导,从浑浑噩噩,一无所知的天地里,一步步踏上那五彩缤纷的人生旅程。

青年,在人生的历程里,仍然是幸福的,不过这时你已经晓得,人生,不是一幅静止的山水画,而是诗,是诗,当然有高吭,激昂的旋律,也有低沉,委婉的音韵。换句话说,你已经晓得人生的复杂,世事的纷纭。然而,强盛的生命力,会替你推开这一切,让青年时代的你,昂首阔步去闯荡人生的第二步。

老年,是人的生命力发挥到顶点而开始消退的时刻,如果把它比喻为景,那定是一幅秋风萧飒,偏地残红的晚景。这时,你已经垂垂老去,任你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任你累积了多少宝贵经验,然而,生理的退化,生命的枯谢,总是不饶人的。

简单地说,所谓人生,只不过是一个生命的暂短历史,这个历史要写上甚么样的内容,那就要看这个生命怎样活动,怎样参与人类社会来决定。所谓 ”生命最宝贵“ 的说法,也是因人而异的,一个终日只会自我贪婪,不顾群体,不事劳动的人,他的生命,怎样也谈不上 “宝贵“。

正如诗人所歌颂的: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有这样的人生观的人,才称得上是拥有“宝贵”生命的人。


本文1972年8月发表于 南洋商报 《商余副刊》

2009年7月11日

蟋蟀


个子小如蝗,吟蛩入赋章。

闻声催懒妇,促織立名堂。
 

明主玄宗寵,庸臣似道狂。

穷生思解闷,富贵欲赢囊。

姜咏词惊叹,蒲书文感伤。

随同秋日叫,冬景即寒凉。



2009年6月3日

次和独钓鳌先生七律 题《邀月诗社》


素云舒卷织精笺,网上萧闲多颂篇

击掌随歌忘你我,举杯邀月胜诗仙

群豪起舞勤耕计,一骥飞尘未著鞭

曲笔成陪无意韵,文章得失总由天


七律.题邀月诗社 (独钓鳌先生元玉)

江河作砚地为笺,无酒吟诗亦百篇。

雾野撷花香御苑,云山探寺笑神仙。

春风恤草柔情手,骤雨销尘浩气鞭。

太白归来应举盏,同邀明月醉苍天。



2009年5月19日

潮起潮落

潮起潮落



潮起潮落——新加坡三巴旺海滨旧貌

三巴旺公园素描

既近民房亦近滨,尘音海韵两相亲
参天榕老几遮日,击岸潮高更诱人
时起笛声轮似画,偶翻光影鹭如银
凭栏远眺滩低处,独缺渔家住野津

潮起潮落——乃新加坡三巴旺公园海滨的旧景,此图只描写海滨渔船歇息处,及较远船厂。 诗中意景未包含于内,谨此注明。(此图景观,经当局开发后,而今相信已荡然无存。)

2009年5月18日

仿 元陈选--岩阿琪树图


叠嶂奇峰挂绿萝,激流飞瀑此间多
猿啼鸟应回音婉,雨浸烟萦滞涧阿
万丈苍茫藏古刹,一山清秀涌光波
小桥曾引几寒士,昔日江南气势峨
元 ,陈选,字举善,生卒年不详,据
载,曾任泰和县丞,善长山水,追法
董,巨,笔意又近曹知白。
陈选的“岩阿琪树图”描绘翠峰叠嶂,
古寺高远,丛木掩映。
此画构图高远,层次分明,一派江南
山川苍郁景象。

2009年5月9日

仿曹知白疏松幽岫圖



仿曹知白疏松幽岫圖

寒山翠叠影巉巉,石树稀疏舞帽衫


流水中分舒气韵,清风微拂过重嵓




曹知白(公元1272 - 1355),字又玄,素
真,号云西,华亭(今上海松江)人。元
朝中叶为昆山教谕。

后归隐,以书画为乐,擅长山水,师李成,
郭熙,也吸取董巨法。

晚年笔法简淡疏秀。此图画寒山层叠,树
林瀑布,山谷房舍隐现,近处高松杂木,
疏简错落,枝干虬曲,形态优美。

此画构图高远法,用干笔细勾皴擦,情趣
风格独具,是曹知白晚年山水画之佳作。

赋 贺陈隆庆水彩画展

赋 贺陈隆庆水彩画展

彩水融和气象新,经营调度出前人
锋芒尽敛精神在,众里寻它眼下陈

















2009年4月29日

溪山怀远 (题自画诗)


怀远 ( 题自画诗)

云漫层峦远,风迎气势巍

冥冥天造妙,此恐失其微















2009年4月28日

青山邀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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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自画诗—青山邀行图

青山邀我放怀行,叠嶂崔嵬展秀争
溪水有情多意韵,引来野鸟献歌声